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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北堯?”虞梔纓讀了下這面字,秀麗的眉頭擰做一團,“這名字好耳熟啊!”
虞海白了她一眼,拿信的手敲了下虞梔纓的頭,無奈道:“能不耳熟嗎?咱們兩個月前剛給人家送過鏢,記得不,當時他要娶小妾,從烏城買了兩大箱的首飾和衣料做聘禮,就是咱們幫他運回來的。”
虞梔纓哦了聲,翻了個白眼。
虞海將信紙跟銀票全都收了起來,塞進衣領裏,指着黑棺朝衆人道:“既然是鏢,這麼放桌上也不像樣子,你們幾個快把這棺木抬下去,放後院,天一亮,咱們就啓程,送鏢。”
“不是,總鏢頭,您真打算跑這趟鏢?”陳安陽攔阻道。
“爲什麼不跑?去青州不到三十里,酬金兩千兩,別說送口棺材,就算裏面是個死人,我們也賺了,再說咱們的琉璃印在黑市上已經炒到五千兩一塊,這單生意,不做也得做!”他虞海要是賣了印,卻不送貨,以後可怎麼在江湖上混,再說,若是不兌現,以後這筆穩定收入可就斷了,這年頭賺錢比喫屎還難,他還有這麼多兄弟要養活呢。
“這可是口棺材誒!誰知道這棺材裏面裝的是啥?萬一真是個死人,不請個道士做個法,誰敢抬它上路啊?”陳安陽咧着嘴道。
在場其他人皆面面相覷。
陳安陽上前,手拿幾枚銅板,繼續道:“這樣吧,老規矩,一卦測吉凶,若是卦兇,這趟鏢,咱們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