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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人連忙道:“吳大人慎言,王爺沒有什麼意思,王爺只是希望早日知道這案件的兇手是誰。”
“下官明白。”吳澤眼光微暗,又給許大人倒了一杯茶道:“長纓鏢局乃江湖之人,不知道怎麼得罪了王爺。”
“這你就不用多問了。你好好想想,是誰把你從那窮山惡水的地方調了出來,這份恩情,吳大人是否要回報一二。”
“那是自然,只是這長纓鏢局多是一些亡命之徒,這次的事件又牽扯到虞海的獨女,我怕逼急了虞海,不好收場啊。”這誠王自然是厲害,可長纓鏢局也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啊。
“所以,這就要看吳大人手手段了。”許大人喝完茶,放下茶杯,不再多留,起身道:
“吳大人,時候不早了,本官先告辭了,三天後,本官要聽到王爺要的好消息。”說完,許大人才趁着夜色,又匆匆離去。
“三天。”望着黑夜裏幾盞燈火,吳澤的神情有些凝重。鍾北堯一直在江繞爲誠王斂財,掌管誠王江南一片的生意,這事他是有所耳聞的,只是沒想到誠王如此重視他。他纔剛死,就驚動了誠王爺。
這長纓鏢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誠王,聽許大人的意思,怕是不好辦啊。
吳澤在書房坐到了深夜,才重新走了出來,他的身上依舊披着那件狐裘。他拎着一盞燈籠獨自去了縣衙的牢房。
“大大大!”牢房中,虞梔纓三人正圍坐在一起玩骰子。那骰子是她問獄卒買的,花了她一兩銀子。這放在外面能買個上百個骰子,在這裏只能買一個,可謂是坐地起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