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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元二十七年,十月初八,宜動土、嫁娶。
顧家迎親的隊伍早早就出了門往昌平侯府上去。何氏一宿沒能閤眼,顧家迎親隊伍到門口的時候還紅着眼給白意交代着不少事情,其中內容大抵是去了顧家要學會收斂脾氣,爲人妻需上敬公婆,下侍夫君。白意聽了她嘮叨整整四五個時辰,早就不耐煩翻了白眼,但礙於周圍還有人看着,今日又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才撅着嘴沒說話。
何氏把話說淨了,又特地請兩位皇城腳下十分有名的全福太太來幫給白意身上灑瞭如意水,喫了福壽糕,這才把門打開,叫早早等在門外的白恪進來背新婦。
“母親,我來送二哥出門。”
白恪是李姨娘的兒子,也是侯府庶長子,是個文弱書生,與何氏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他這些年幾乎都在書院裏潛心苦讀,一心考取功名,也就是碰上白意出嫁,白恪作爲年齡大的兄弟,需要出面送嫁,才被突然喊了回來。
何氏看着白意出了門,頭也不回的被顧家長子給接進轎子裏,突然就忍不住哭出聲來。可惜昌平侯對自己這個兒子感情不深,尤其他對這門婚事其實不滿意,只是礙着何氏的親姐姐惠妃一力促成才次不得不答應,所以看何氏哭哭啼啼地樣子,不禁冷了臉就在侯府口訓斥起來。
“大好日子你這婦人哭什麼哭,哭你兒子喪呢?!”
何氏被罵地渾身一個激靈,剛要說什麼,就見昌平侯一甩袖子冷着臉回了府內。
旁邊下人都低着頭大氣不敢出一聲。
何氏咬碎了牙,原本心裏對白意的不捨也全變成了對昌平侯的怨懟,拿帕子草草地擦了擦眼,也匆匆回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