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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了！”
牛賀川指了指唐鴻，手在抖，恨鐵不成鋼：“殺了兩個常規神，就以爲獨自擊殺常規神很輕鬆，你要清醒啊唐鴻！”
“我很清醒。”
唐鴻明白牛賀川的關心，但他清楚地明白：弒神信念極其剋制常規神。
“我也清醒……”
蔣璐璐站在唐鴻背後，拽着衣角小聲嘀咕，忽地一怔，眼睛一瞪，小身子還在後邊，上半身卻探出來，狐疑看看牛賀川，又看看唐鴻。
“兩個常規神？”
二次弒神，營地學員都不知，對唐鴻印象仍然停留在療養院那一戰。
“兩個？”
蔣璐璐盯着唐鴻，氣喘吁吁，開心地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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