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只能帶着她們了 (第8/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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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娘似乎看出了白瑩瑩的小心思，苦笑着說道：“不相信麼？”
“人妖殊途，人鬼殊途這兩個詞可不是憑空產生的啊，天地之間有大道，那所謂的大道會催生許多變故讓人分開。”
“我們抗拒不了的。”
“我不信！”白瑩瑩攥緊了拳頭，“什麼狗屁大道，我偏不信！”
“大道敢把我的東西奪走，我就把大道毀滅，讓它死無葬身之地！”
“哼，大道，無能的東西罷了！”
狐娘看着白瑩瑩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又真誠無比的樣子，不由得搖頭苦笑。
她彷彿看到了百年前的自己。
百年的滄海桑田，讓她從一個什麼都不信的天真少女變成了這副懂事的樣子。
中間經歷多少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