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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馥也懶得計較,冷哼了一聲:“我竟不知知縣肚裏何時也能撐船了,多說多錯,你還是閉嘴吧。”
“……”
怔怔瞧了謝馥半晌,裴承讓終於還是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是他忘了,真論能稱得上“宰相”,那是高拱,陳淵算個屁?
無端開個玩笑也能觸了黴頭,怎麼在鹽城的時候沒見自己這麼倒黴呢?
裴承讓鬱悶了。
這功夫上,謝馥側頭看了看外面,時辰已經不早,日頭高高照着,也沒幾個人在外面走動,街道上一片炎熱的冷寂。
回過頭來,謝馥看向裴承讓:“此次你的牢獄之災,全因你自己手腳不乾淨,否則也不會被我撞上當街喊冤,乃是應得之報。而後我救你出來,你則在日後守口如瓶,也算你我二人兩不相欠了。”
兩不相欠,也就是互不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