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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記得小時候我姥爺帶我去打獵,確實打啥都是一槍,那個時候他已經很老了...”
此時老人接話了“我爹跟我說過,當時他肯定打中那個褐色皮衣人的腦袋了,他親眼看見的,當時血都把他衣服都染紅了。
結果那個人被槍打了還站着,拿着手指頭對着我爹指了一下,我爹當時感到胳膊疼,着急跑也沒看。
到家以後我和我娘看見我爹胳膊都爛了一大塊,找了個郎中,治了一個多月纔好。”
何馨兒的弟弟好像對老人突然這麼清晰的說了一段話感到震驚,連忙問“奶奶你不糊塗啦?你爹胳膊傷口啥樣的啊,你還記得不?”
張陽知道,弟弟肯定是聯想到了那天的飯店老闆胳膊潰爛的樣子了,難道,老人小時候就見過這個怪人?
老人說“挺大一塊呢,在上面胳膊上,爛的有碗口那麼大,郎中當時說這是讓石灰給燙的,我娘說不對,郎中就說不知道了,沒見過,有點像燒傷。
完了就給我爹開了藥,在家敷胳膊,不能幹活,還得喝湯藥。”說完這些,老人就低頭閉着眼,好像睡着了。
蘇老人的女兒連忙說“我媽就是這樣,說着說着就困了,要不,您先回去,過兩天再來?”
弟弟謝過了兩個人,起身告別。在文檔的最後,弟弟用加粗字體寫了一段總結:四二年左右,在東部極寒省,奇市內,某黃衣陣營的軍營內,身穿軍裝,被獵槍擊中頭部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