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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玄書房裏這新來的孩子,顯然是來拆夫子臺的。
瞧瞧他,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那細皮嫩肉的樣子,比一妙齡姑娘還秀氣,那膚若凝脂的媚氣,比幽都之山的玄狐精還騷包。
長成這副德行也罷,他偏生還站得筆直,一副端莊正經的形容,也不知道圖個甚麼。
此刻,夫子兩眼一翻,不敢相信方纔聽見的話:“你不會背《溯昭辭》?”
男孩道:“晚生慚愧。”
夫子一隻手背在後腰,另一隻手伸出筷子般的手指,捻了捻兩根鯰魚須:“再說一次,你叫什麼?”
“傅臣之。”
“‘傅’臣之?你父母並非溯昭氏?”
其他學生可能都沒聽出這其中玄妙,我卻聽出了夫子話中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