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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失言成千古恨。接下來的一整個晚上,我都成了顆膿包,和玄月輪流上陣,跟澆花似的幫神龍大人澆水。我可以用縱水術,玄月便比較辛苦了,只能飛上飛下含着小碗倒水。
神龍大人的麪皮子也相當厚,我與玄月都未成年,用着我倆它絲毫不覺不妥,反而跟一太皇太后似的坐享其成。
老祖宗的話有時真是充滿人生哲理,值得我們用一生的時間去品味,譬如,亂絲難理,潑婦難治。我敢賭十瓣玄月肉嘟嘟的屁股,這神龍大人絕對是頭高齡未婚母龍,脾氣這麼怪,不好生考慮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就知道欺負小姑娘和小毛虎崽子。
想到這裏,我又鬼鬼祟祟地橫了它一眼。確實這也不好怪它。女不怕胖,就只怕壯。長得再俊,跟一崑崙陸吾似的雄偉威武,君不見它泡個澡,湘娥湖的水都快榨乾了,哪家翩翩郎君龍敢娶回窩?這下又受了傷,真是身心俱損。算了,可憐見的,還是多陪陪它罷。
我和玄月一直忙到午夜,才準備離開。臨行前,我道:“神龍大人,小的先回去歇息,明天早上再來看您,您也好好將息,小的退下了。”
翌日清晨,我起牀很早,揹着空簍子朝瓊木林趕去。瓊木林不在我所住的修真頂,所以,還得專程去驛站,搭乘鸞鳥去對面山頭的瓊木林。驛站建立在偏北的山峯上,距離弟子們活動區域還是有些遠。因此,會在此處使用驛站的,多半也是還不大會飛的半仙和出遠門的仙。
大清早他們都在刻苦修行,因此驛站空空如也,我看着千奇百怪的異獸穿雲越霧,從四面八方飛過來,均停留一陣子,見我無意搭乘,便再一次飛走。在山崖上有一塊瓊木雕的告示牌,上面寫清楚地寫着:
文鰩——西海——崑崙——黑水——氾葉——招搖山
三足烏——東海——蓬萊——少昊——天毒
狍鴞——北海——單狐山——不周山——長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