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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脖頸上繫着的是一根舊的黑色蕾絲緞帶。
警車停下,奧爾下車就看見在陶德勒太太家門口的樓梯上聚集了一羣人,人羣中央是個站在第二個臺階上的三十歲男人,他穿着半新的黑色呢子大衣,油乎乎的頭髮上戴着一頂十分時髦的小圓禮帽,穿着保養得彷彿嶄新的黑皮鞋,但手上卻握着一根底端露出白色木茬的舊手杖。
“哦,我的母親,我可憐的母親,我應該和你住在一起的,這樣你就不會受到這樣可怕的傷害了。”那個男人在嗚嗚咽咽的哭泣,圍着他的人們或者說些重複的話勸着他,或者在和旁人細緻的講着他們是怎麼在這裏的後院發現的死者,還有人說着紅皮子們的威風,總之一團混亂。
這些人太專注於說話了,以至於都沒有察覺警察的到來,直到奧爾把手搭在了最外圍人羣的肩膀上。
說話的聲音瞬間停止了,他們像是一羣被捏住了嘴的鴨子,匆匆忙忙散開。
“警察先生們,請問有什麼發現嗎?哦,我可憐的母親啊。”
“是的,我們有所發現。您能將您的手杖給我看看嗎,先生?”奧爾對着男人伸出了手。
“我的手杖?爲什麼要看我的手杖?”
“那是血跡嗎?我還看見了頭髮,和一些肉皮……”
男人瞬間把手杖放在了身後:“您太失禮了,警察先生,您、您在暗示我殺害了我可憐的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