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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德利把自己的嘴脣咬出血了,眼珠子也快瞪得從眼眶裏掉出來了,但他就是依然頑強地閉着嘴。
假如不是其他人檢查過,奧爾都要懷疑這傢伙沒舌頭。
奧爾站了起來,繞到了桌子的那邊,坐在了桌上,忍着噁心做出一臉感興趣的樣子,伸手捏住了郎德利的下巴:“你確實很英俊,但也不是太出色。但是……想想你幹了什麼,我突然間就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爲什麼要把你賣給那些老色鬼呢?對你來說,老傢伙也不能給你什麼新鮮體驗了,對吧?
你喜歡用工具是不是就是從他們那學的?因爲他們大多數也不行了,喜歡用工具搞你?但我不一樣,我能把你的下巴都搞脫臼,本來你也不是很需要這張嘴……”
郎德利想把頭扭開,但奧爾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簡直能把他下顎骨捏碎,而且奧爾真的開始在桌上挪動位置,還能聽見他的手指甲碰在釦子上的聲音。只是角度的關係,郎德利看不見奧爾另外一隻手只是在撥弄他自己的紐扣而已。
“……”郎德利張了張嘴,當看見奧爾對他笑時,他終於發出了聲音,那是一聲咆哮,聽起來如野獸的威嚇,其實不過是困獸的嗚咽,“滾——!離我遠點!滾——!”
可他既不是血族又不是狼人,無法掙脫身上的鎖鏈,也無法掙脫奧爾捏住他下巴的手。
十幾分鍾後,郎德利徹底沒有了力氣,奧爾鬆開了手:“既然你也認爲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那爲什麼要讓比你更弱小的人也承受這些?爲了報復嗎?”
郎德利閉着眼睛喘息着,如果他再次變得沉默,那奧爾真的就只能找一個有這方面興趣的囚犯跟他“談一談”了,這種審訊方式太惡毒,但這種惡毒和郎德利犯下的罪行很般配。
“那些女人……是騙子,可能有些人不是,但大多數都是騙子。”郎德利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