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燻肉工不是一個聰明或狡猾的人,當然他也不會太善良——白臉先生和他有着幾乎相同的經歷,但白臉先生從未傷害過任何人。
他攻擊的對象是一個“富裕的體面人”,他對奧爾這樣年輕有權力當然也富有的人充滿憎恨,但他對同事還有愧疚與同情。
事發第二天,奧爾和達利安談話想到的,就是利用憎恨來刺激他,但寄希望於對方暴怒之下的失控,成功率太低了。幸好,對方不是真的死靈,他還是有血肉的活人。
“是要那身衣服給死人下葬?咳咳,還是要賣掉換錢?”諷刺的話語,但燻肉工的臉上可沒有一絲笑容,他說完了再次咬緊了嘴脣,“我……我答應過別人,不能說出來。”他頓了頓,“至少不能對你說,叫、咳咳!叫他的母親來,叫她來,我就告訴她。”
“爲什麼不告訴我們呢?我向光明發誓,我只是去尋找那個可憐人的遺……”
“閉嘴!咳咳!我不會告訴你們這些人!如果不讓她來,我就不會說任何東西!”
“好吧……”奧爾嘆氣,其實心裏樂開了花,他剛纔多加的那句也只是爲了增加一點真實性罷了,“我們這就把人叫來。”
奧爾叫來的“外援”,是燒傷女士。
假如燒傷女士拒絕,那就只能請白臉先生了。後者雖然是男的,但他身材瘦削,又因爲沒有牙齒與這些年的磋磨,聲音嘶啞,幾乎分辨不出男女了。
確定沒有感染風險的兩位巡警接來了燒傷女士,她在馬車上就換好了衣裳,穿着白大褂,戴着大口罩,頭上裹着一條舊圍巾,只有兩雙蒼老渾濁有着一層白膜的眼睛。在鼻樑和微微露出的眉毛的位置,能夠看到燒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