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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孩子們一臉興奮又快樂地唱着“被剝皮~被剝皮~”奧爾頭皮也開始發麻。
但能怎麼辦?奧爾也只能露出笑容,然後瘋狂鼓掌:“唱得好啊,唱得好。”
這首歌的音樂非常好,節奏明快曲調活潑,但歌詞……是挺簡單又朗朗上口的,以諾頓語來說,還很對仗,隨便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得懂。
好吧,他該理解。想當年他知道《小印第安人》那首兒歌,實際上是在數頭皮時,那驚悚感比現在這首兒歌強烈多了。
他也該理解,白臉先生寫這首兒歌的意義,讓孩子早點知道生活的艱辛也是應該的——任何時代的孩子們是脆弱,但也沒那麼脆弱。
奧爾給白臉先生留下5金徽的獎金後,離開了孤兒院,他正走向公共馬車的車站,突然身後有腳步聲響起:“蒙代爾警官!”
奧爾停步轉身,向他追來的是一位穿着粗布工裝的強壯男人,他有一對棕色的眼睛,神色兇悍,他的眼間距有些近,讓他看起來總是皺着眉,就像是一直處在暴怒當中。
但這張凶神惡煞的臉並沒讓奧爾產生反感,彎鉤幫的大漢們大多都這個樣子,而且對方讓他看着很眼熟,他應該是經常在周圍工作的人。
“您好,蒙代爾警官。我是布雷頓·霍桑。去年您告訴我可以在馬蹄街的光明教教堂得到食物。後來我不但得到了食物,還得到了一份工作。”男人說。
“您好,霍桑先生,我是奧爾維茨卡·蒙代爾,很高興看到您的生活重新穩定下來,祝您未來能夠生活得更加富足。”奧爾和霍桑握手,他幫過很多人,現在並沒想起男人說的“去年”到底是什麼時間,但他確實很高興看到一個人走上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