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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港城市普羅塔混亂了一陣兒,大量民衆外逃,但普士頓的駐軍沒有阻止,反而幫了忙,剩下來的部分城區的民衆被要求搬家,新城市提供了選擇。就在他們全部搬走的當天晚上,河道被拓寬了,然後,出現了一條支流……
普士頓背後就是約賽爾圖裏克山脈,奧爾思考過要不要在山下面開個隧道,但就算開了,也是直奔北極,一個永凍港對普士頓沒什麼用。而且,要是洞開得太大,還會影響到普士頓,甚至於大半個西大陸的氣候,那罪過可就太大了。
既然拿到了普羅塔港,那就從這個港口着手吧。一夜之間,他開了一條几乎用最短距離通向海岸的支流出來,然後又順手,在新造出來的出海口又造了個小小的半島,也就是一座海港城市的大小,奧爾的分身把國旗插上,這地方以後就是普士頓的飛地了。
一路上奧爾爲了平移幾處小山村,積出了幾座小山包,除此之外,沒什麼做出干擾到別國的大事。
河道建造好的第二天一早,這條支流所途徑的幾國外交部,就收到了普士頓駐該國大使的正式提案——我們來商量一下關於商船與軍艦通行,商品過境、買賣等等問題吧。
看着自己家裏多出來的那條寬闊的河流,各國當權人這時候能說的也只有一個字了:“好。”
達利安拍着奧爾的背脊,無聲地安慰着他。普士頓在外頭威風赫赫,奧爾在家裏卻萎靡不振,因爲他……是個侵略者,甚至,現在賽羅斯卡人自己都沒幾個記得他們的小國王了,奧爾卻還在爲那個少年哀悼。
普士頓擴張領土的行爲,還是有一定好處的——1058年的最後四個月,各國的改革都溫和了許多,國內的各個黨派不約而同從過去的不死不休,變得有所剋制,因爲誰都不想變成第二個賽羅斯卡。
果然外部危險,往往能讓人們放下內部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