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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閘蟹!閘蟹!”
然後就會有這樣不斷的感謝聲,獸人語中的謝謝音譯過來差不多就是“閘蟹”。
無論是驚喜的獸人孩子,還是在路上默默行走的強壯獸人,都會對坐在藥材堆上的琪格報以感謝。
可是逐漸的,隨着大路之上飢餓的獸人們不斷地增多,琪大小姐的糧食包也很快的見底了。
在路邊兒,能看見幾個獸人孩子排成一排坐在一起,他們骨瘦如柴,眼巴巴地望着荒野裏大人們在用骨質工具挖掘各種野菜的根莖,他們面前也會有各種各樣的野菜與菜根兒,我跟卡特琳娜走在路邊兒,看到那些孩子眼睛盯着菜根都在強忍着吞嚥着口水,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從懷裏掏出水囊,狠狠地喝上一大口水,繼續眼巴巴的望着草場深處大人們挖野菜。
“這樣做太破壞草場了,若是今年雨水少的話,苜蓿草長不滿這片草場,等到冬季凍實了土層,肥沃的土壤就會在冬天裏,被北風一層一層的颳走,哎!飲鴆止渴啊!”老獸人格里巴斯欽每每遇見這樣的場景,總是這樣感嘆,他對草場的感情深刻得無法言表。
我在心裏吐槽,你們在北麓荒原上還不是一樣挖過草根,不挖草根他們喫什麼?
“怕是葉連山以北的大片土地,很難在看見野兔、山雞之類的,黃羊羣怕是也遷徙到遠方了,這片草場可以修養整整一夏天,沒關係的。”一位老獸人拄着柺杖從西側緩緩走來,他穿着一件兒白色麻布長袍,他來到那些獸人孩子的身前,喫力蹲下蒼老的身體,伸出乾枯的手臂不斷地翻檢那堆野菜根,他的動作是那樣的緩慢而喫力,眼中透着淡淡地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