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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御者的皮椅子上,我的心還是有些不舒服,腦海裏總是閃過那兩位守夜人在玫瑰花叢下面,埋葬屍體的畫面。我使勁的搖了搖頭,試圖將那思緒從腦海裏趕出去,可是隨之而來印入腦中的,卻又是那些成片成片的夜魅蘿,它們在深夜裏不停地搖擺,巨口中無數鋒利的尖刺讓我覺得很噁心。
篷車緩緩地駛向埃爾城,我們離危險也越來越遠。
不知道什麼時候,贏黎換了一身淺黃色的睡裙推開了篷車的門,輕輕地走出來,坐在我身邊的車轅上,笑着問我:“困不困?要不要去睡會兒?”。
我搖搖頭,卻沉默不語,從玫瑰園出來,我的心情有點沉重。原本那個被整個史洛伊特省的人所推崇的玫瑰園,竟然藏有世人未知的祕密。
“還在想那個園子?我們早上直接去警備廳,把這件事告訴給騎士團的人,他們會處理的,我們根本就不用太擔心!”贏黎這樣對我說道。
贏黎將鬆散的長髮掖在耳後,眯着眼睛笑着問我:“喂,跟我說說荒原上的事情,你一定經歷過很多事兒。”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到了勒衣帕斯管家的商隊,想起了那羣雷霆犀,想起了老庫魯和庫茲,想起了琪格和卡特琳娜,想起了弗雷德和辛格,想起了那片觸手可及的蔚藍天空和白雪挨捱的雪山,也想起了冰冷刺骨的烏魯圖河,那一幅幅畫面不停地在我腦中閃動,可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說的很雜亂,基本上想到了就會說一些,我跟她將我在星湖裏游泳,在荒原上騎着亞歸獸四處的旅行,那裏低級的魔法草藥就像是野草一樣,遍野里長得四處都是。那裏的羊羣就像是天空中一朵朵白色的雲,在綠海中慢慢地飄啊飄的。
贏黎很嚮往我說的帕伊高原,她總是喜歡問那些獸人部落中牧羊的獸女們的事兒,每當我說道獸女們騎着盤羊,可以再荒原裏盡情的馳騁,她的眼睛就會變得很明亮。
她雙手抱着膝蓋坐在我身邊,問我:“你的草藥學知識,都是跟那個老獸人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