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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齒輪在不停地轉動,那些印刻在記憶裏的事,已經變成了一張張彩色的照片沉入我的精神之海。
陽光明媚的夏天,讓女孩子們偷偷脫去灰色的魔法長袍,換上了彩色的漂亮衣裙,她們肩並肩走在一起,那些潔白纖細修長的大腿,在陽光下煩着象牙般的光澤,她們的微笑燦爛如夏花,笑聲就像是下課鈴聲一樣美妙,飄搖的長髮如河邊的垂柳,隨着身體的扭動而不停的搖擺,難道這就是青春的氣息嗎?
我已經很久沒去內河橋下的石階上偷偷的看女孩子裙底了,或許是我怕哪天鼓樓的牆上被人用紅油寫上我的名字,或許是泰羅和芒克西總是遠遠地躲着我,我不知道爲什麼變成了魔法師學徒反而少了兩個朋友。
特雷西陷入了一場新的戀愛之中,她終於懂得不再總是穿着皮甲配細劍了,偶爾也會穿着漂亮的皮質戰羣,露出漂亮而修長的大腿,掛着一柄大馬士革出門去和艾倫特約會,她開始洋溢着自信的微笑。有時候他們兩個也會帶上我和伊伕力,我們四個人會去埃爾城郊外艾倫特家的農場裏騎馬,我的馬術讓他們驚爲天人。他們怎麼也不明白,這幾年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裏看書畫畫的我,爲什麼就像是生在馬背上一樣,我甚至能夠聽懂馬兒的在述說些什麼,比如哪裏纔是水草豐茂之地或者是下午會有暴風雨……
校園裏的連香樹還是那樣青翠,樹上已經多了一種鳴叫起來就像是春蠶啃食樹葉兒的蟲兒,每次站在樹下輕輕地吹一聲口哨,就會四散奔逃飛出綠蔭,像是漫天飛花。常有學生在樹下流連忘返,那些飛蟲兒卻是從不飛離這古樹。
一場雨之後,操場上已經多出幾個水窪,角落僻靜之地已經生長出草芽兒,這讓我想起胖子鮑比的那支水球隊,似乎至今一場訓練都沒有。今年的水球聯賽已經進行了幾輪了,據說排名第一的水球隊將會代表學院參加史洛伊特省夏季高校水球聯賽,而現在在校園中排名第一的是女子水球隊,竟然是水系魔法班我那幾位學姐組成的隊伍,據胖子鮑比說今年若是衛冕成功,她們已經連續三年獲得校內聯賽冠軍了。我覺得有時間,我應該拉着贏黎去學校的水球館裏看一場她們的比賽。
我依然不知道到底怎麼樣纔會將那些古精靈語的作業寫的很漂亮。後來我問贏黎爲什麼從沒提過自己古精靈語很棒?贏黎臉被我問得通紅才低聲悄悄告訴我,她是擔心我自尊心作祟,會覺得沒面子。我苦着臉對她說:讓我站在大教室裏當着所有學生的面,回答不上來喬伊斯太太的提問,那纔是沒面子。知道了我的想法,贏黎就開始嘗試着用古精靈語和我對話,並矯正我的口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相應的在一起說古精靈語就不那麼枯燥了,我的古精靈語開始有了進步,這讓喬伊斯太太臉上微笑再多幾分。
我依然沒有辦法將時間分配的很平均,總是想起了贏黎就忘記了雅,有時候,我會在中午的時候,在雅的宿舍裏,躺在她那張舒適的單人牀上,美美的睡上一覺,這時候的雅會搬個椅子坐在我的身邊兒,手裏拿着一把蒲扇,輕輕地給我扇着涼風。校園裏流傳着兩個很美麗的故事,其中一個是位少年在一座山城裏孤身勇敢的就出了一位女魔法師的故事,而另一個則是最近最受追捧的歌謠“河中聽雨”故事版。
我依然在每天辛勞地爲耶基斯學者整理他的實驗室,經過我將近兩週不斷的整理,他那堆機械零件與符文金屬板堆積而成的垃圾山,已經快要消失不見了。
我對照着符文金屬板上的魔紋法陣的類型,將它們分成風、火、水、土四個系列,分別擺在鐵架不同的隔板上,又把那些機械零件裝進了整理箱中,就像是大酒店後廚倉庫裏的貨架一樣,整齊的歸類擺放。爲了避免將這些看起來差不多的符文金屬板放錯位置,我還專門去圖書館裏借來一本關於符文金屬板圖樣的魔法書,一點點的翻閱查找,一點點的歸類,這才終於讓這件銘文實驗室看起來乾淨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