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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場中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的腥味兒,牛頭人魯卡雙手合十於胸前,單膝跪在地上向着西方的大雪山方向默默地祈禱,牛頭人天生無殺戮之心,他們尊重一切生命形態,魯卡這是在向獸神述說着自己的罪,他的在盛怒之下將濱崎撕成兩半,現在卻是又後悔不已,他的臉色有些蒼白,臉上帶着些無限的惋惜。
這一刻,我與牛頭人魯卡完全是兩個心境。
我的心裏荒原上那種高亢而悠揚古老的歌謠,似乎那種沒有任何語言,只有曲調彷彿吶喊一樣的歌聲纔是我此刻的心聲。
雙手扶着鐵籠欄杆的我此刻已經是哭得淚流滿面,眼前虛空中彷彿浮現出了果果姐那張白皙而又溫柔地臉,她就站在遙遠的天邊向我微笑,我伸出手想要去夠她的臉,她卻是笑着向我搖搖頭,那片虛影在空中越飄越遠。我越是伸手,她越是飄得越遠。我知道我眼中出現的並非是果果姐的靈魂,而是埋藏在我心底的思念,就像是被信風吹動着慢慢起航的帆船,就消失在那天際的盡頭,與夕陽的餘光,與天邊火焰般的晚霞組成一幅悽美的畫面。
一位貴族問身邊的同伴:“兄弟,你說他是怎麼了?”
他的同伴明顯脾氣非常的差,直言不諱地怒罵:“我靠啊!豬腦子!這你都看不出來?這要不是把錢袋子裏的銀鏰輸個精光,誰能哭的這麼悽慘!”
反而那位貴族習以爲常,絲毫不惱地說:“兄弟,你說的有道理啊!”
那位同伴得意的乾笑着說:“廢話,剛剛我親眼看見他把整個錢袋子都丟給放籌碼的小妹,那還能有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