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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捅出去,從他家老頭到蘇州的廖晚,沒人會因爲這個覺得高興,還得得罪他。
討不到一點好處。
這就是夏思樹臥室的那張牀年代久遠,但他也沒絲毫收斂的原因。
聽見就聽見了,能怎麼着呢。
畢業典禮一共排了三四天,之後結束的幾天,夏思樹跟着江詩出去逛了趟街。
即便是七月份的飛機,鄒風在這段時間的安排玩得也挺充實,不像個沒多少天就要走的人,沒事就回老大廈那邊玩樂隊,也會出去騎騎機車,大概還會參加一場音樂節。
夏思樹在網絡上搜過他這個半吊子樂隊,竟然有點名氣,但鄒風的信息在網絡上沒多少。
她還記得鄒風在朗讀時間唱的《Baby》,有點叫人心動的本事,於是問他是打算唱什麼曲子。
那天是午後,公館外隱約的知了蟬鳴。夏思樹在他的房間,鄒風就裸着上半身,穿着條黑色休閒褲,坐在那蹺着二郎腿。
他低眼,拿着旁邊的消毒溼巾細細擦着手指,告訴她,說不唱,推了,就無聊找點事打發時間,朋友間玩玩還行,哪那麼多表演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