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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埋了,好好安葬着,又或者被當成醫療垃圾扔在某個骯髒的垃圾場裏。
夏思樹不太能記得清自己當時的心情了,只是在那之後的好一段時間,時常沉默。
就像在無人關注的地方,從身體到感情上都陰雨連綿地下了一場淅瀝小雨。
在這張沙發上,窗外天光還未大亮,外頭的海風似乎比深夜的時候小了些,只有些嘩啦啦的聲響,夏思樹看着露了點白色的海面。
在以前生活的城市,十八歲就是法定年齡,從小環境的影響,導致在鄒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好像兩人真的現在就要有一個孩子時,夏思樹沒有什麼恐慌,也沒什麼因爲未知產生的害怕。
只是因爲他的話,想到了如果他們以後真的有一個孩子,那麼鄒風在這個關係裏的角色,對這個孩子會有的血脈或是感情上的羈絆。
於是在那個日出在海平面緩緩噴薄的清晨,夏思樹只是安靜而溫順地回頭看了他一眼,輕聲道:“我會對她很好的。”
不會像夏京曳對她一樣。
而鄒風掂着那半瓶水的動作在那一瞬間停止,因爲她的這一句回答,望着她時,眼中有了那麼一秒的複雜,沉默,難以言明的一種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