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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思情輕輕嘆氣:“泛月,賀睢沉慣於剋制本性,城府極深,就連我這麼多年也看不透他……就算沒有顧青霧上位,破了這個先例,以後也會有其他女人,你何必跟她對着幹。”
賀睢沉修佛信道多年,身邊更是沒個女人,無形中給了周泛月錯覺,他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在外面有女人的。那喻思情和她兒子的地位就永遠都穩固如山。
喻家梵就是賀家,唯一的繼承人了。
誰知半路出現個顧青霧,仗着那張臉,跟賀睢沉糾纏不清。
周泛月的危機感很強烈,在電話裏說:“思情你甘心麼?當年……你跟我親口承認對賀睢沉。”
“別再說了。”
喻思情打斷她,自嘲的說:“那時是我瘋魔了,接受不了賀雲漸會成爲植物人,永遠都醒不過來……把對賀雲漸的感情轉移到了賀睢沉身上,好在事情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終究是給我留了體面。”
周泛月冷笑:“女人有幾個七年,你在國外勤工儉學開始就把青春都給了躺在病牀上那個男人,爲他難產,爲他命都不要也得把孩子生下來,又重度抑鬱到自殺三次……這麼多年,賀睢沉對你母子的照顧,都是替他哥還債。”
“賀睢沉也把他哥的財產,都給我和孩子了。”
“賀家繼承人的位子,他捨得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