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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追連忙搖頭道:“雖是那楊武欺我義父在先,但屬下當街將幾人重傷,也有些過分。大人秉公執法,屬下沒有怨言。只是屬下有一事不明,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楊武此人,別有二心,與李家關係不淺。先前我等在城外遭遇不測,恐怕就與此人脫不了干係,不知大人爲何留他?”
這是沈追的一個心結,武班房刑捕少不了要出城辦案,且行蹤難以確定。
捕字令和斬字令道牌都有隱匿天機的功效,除非李家花大力氣盯梢他。可這顯然不可能,這絕對是內部走漏消息。
縣尊留楊武這麼一個叛徒在隊伍裏,給兩大家族報信,豈不是個禍害?
“青州有一農夫,”韋文河不回答沈追的問題,卻是說起故事來。
“麥田撒種抽苗後,卻發現其中混雜着許多蓖草,他想除掉,又怕傷到麥苗,正在左右爲難時,一位鄰人想他說,再等些時候,等蓖草長大到能單獨除去的時候,就不怕傷及麥苗了。”
沈追聽了故事,默默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