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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霖柒一腳把衛傑踹出去，淡淡地說：“聒噪。”
他看向陸白情，道：“我沒有要救他。”
聽肖霖柒說完這句話，陸白情身上針對肖霖柒的戾氣暫時消緩一些，他雙目血紅，沙啞着聲音質問：“那你攔着我幹什麼？”
他想撕碎這個給他很多痛苦的人，那種被永遠束縛的痛苦讓他絕望，被封印在一個容器內，被肆無忌憚的索取，那種痛苦讓他瘋狂，他現在沒有發瘋都是一個奇蹟。
肖霖柒收斂力道，鬆開握住陸白情手臂的手，改爲輕拍，像哄着黑團一樣、輕輕拍打.黑團的背一樣，聲音輕柔：“讓他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了，對他這種人來說，從天堂跌落地獄，纔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陸白情像抱爆炸的頭聽着肖霖柒的聲音，有些緩和，那種想撞牆減緩頭疼的感覺沒了，他驚疑不定，感覺自己平息下來的憤怒，這種感覺……是舒服嗎？
陸白情無法確定，他已經痛苦了接近兩年。
衛傑臉上的激動凝固住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地看着黑袍生物，當它看過來時，衛傑驚恐地朝楊林川大喊：“救、救我！你們在害怕什麼，這個傢伙只是紙老虎而已！要不是紙老虎，剛纔會打不過那些特殊種嗎！因爲他經常失控，我們天天給他注射了降低細胞活性的藥物！”
周圍人震驚，思緒被引導視線忍不住帶上探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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