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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俱傷,不足爲奇。”
這時, 慈惠大師走了過來, 嘆息着說,“並非身上的痛纔會傷人, 心病也能使人肝腸寸斷,痛不欲生。太子陷落在前塵過往之中,以爲死亡,纔是解脫。卻忘了,如今已是新生。”
元朝緊抿了脣。
沉默片刻,才又問:“我要怎麼做?”
不等其他人回答,她補充道:“先說好,我非大夫,他能不能醒,能不能好,我可無法保證。”
若非被顧決擄來,便是聽說了此事,元朝也不會管。她自來是個目標明確之人,既然做了選擇,當不會反悔。
既決定了向前走,她也不會再回首過往。
拿得起,也要放得下,這是衛家人必然要做到的準則。她是女子,無法征戰沙場,建功立業,但這一點上,也不必衛家的男兒差。
晏長裕說喜歡她,那便該清楚她的性子。當初說喜歡,便是真的喜歡,哪怕面對艱難險阻,她也不會輕易放棄。如今說不喜歡,也是真的不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