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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是還有蕭紅姐她們在麼？您可以開個普通的培訓班，教點簡單的給小孩子們。不也是一種消遣？”王一洋笑道。
王心龍平靜的注視着孫子，發生了這麼多事，死了這麼多人。他卻依舊能笑得出來，還笑得這麼輕鬆。
就好像剛剛在武館發生的事，僅僅就是外出出去喫頓飯散個步。
這樣的平淡和習以爲常，讓他隱隱有些心疼起來。
王一洋纔多少歲？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激烈殘酷的生活？
或許武館的事，在他看來很嚴重很麻煩。但在王一洋眼裏，可能僅僅只是一件小事。
王心龍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孫子出人頭地了，功成名就了，他原本應該高興纔對。可不知道怎麼的，他反而高興不起來。
他大致也能猜到，要成長到王一洋這個層次，需要付出的代價有多少。
沉默許久，他才緩緩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孫子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