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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環顧四周，還以爲木塔尼斯這個作弊渠道相當保密。
結果周圍喫飯的學生，十個有四個都在討論這個話題。
不加掩飾，只論價格。
他怔了怔，忽然覺得，自己家鄉那邊也能遇到萬靈的敵對滲透，真的是再正常不過了。
這裏是狩獵之弓，是附近幾十個恆星系的最高軍事培訓中心。
連這裏都是這幅德行。
他已經能推想到，其他周邊星系是個什麼景象了。
“習慣就好，沒人有把握安全突破八級意識。提前給自己找後路而已。”一旁的一個男學員忽然開口。
他是達蒙星系那邊來的一個新生，叫恆瑞拉。
這些天和大家一起上課，也算稍微熟悉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