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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吧。”王小蘇確實好奇。
特別是知道家裏不缺錢後，她就知道老爸絕對不是爲了錢再調琴，應該是自我興趣。
“你小時候也經常問這個。”王一洋笑道，“後來大了得不到答案，就沒再問了。”
他坐直脊背，雙手輕輕按在琴絃上。指尖拂過纖細冰涼的絲絃。
“我會彈，只是不想彈給你聽。”
“誒？”王小蘇愣了愣，“我可是你女兒啊，你不彈給我聽，給誰聽？”
王一洋笑着沒回話。
“難道是因爲你彈得太爛，所以不想在家裏獻醜？”王小蘇猜測。“可就算是頭豬，練習這麼多年，也不會差到哪去啊？”
“……”王一洋想一把古箏甩她臉上。
兩父女玩笑開了，王小蘇慢慢臉色安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