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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唐人街，他當時在賣一些古怪的小玩具。”
“那個老人去哪了？”
“我不知道……”
“你有再去找過他嗎？”
“我找了，去過他擺攤的地方，但是他已經消失了。”
“很好。”既然知道了該知道的，李學浩也沒問下去的必要，收了法術，瞳孔也恢復成了正常顏色。
白人男子渾身一顫，他發現終於取回了身體的主動權。然而卻一臉驚駭，渾身幾乎溼透，剛剛那種情況下，明明他的理智還很清醒，心裏並不想回答對方的問題，但是偏偏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了出來，就像有兩個他一樣，一個反抗，一個卻非常順從。
那種感覺，差點讓他瘋掉。
“你對我做了什麼！”稍微緩了一下之後，白人男子怒視着李學浩。
“既然你不願意合作，我只好對你使用一些小手段了。”李學浩實話實說，一點也不以小手段爲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