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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個外號而已。”喬玉珍對譚鬱時的城府一無所知,“人家多深情啊,隨身帶着向你求婚的戒指。”
“……”喬懷清沒法反駁。
這是事實。
下了臺,他問譚鬱時怎麼會帶着戒指,譚鬱時的回答是:“因爲你說你的那枚賣二手了,我不想一個人戴,也不想放在家裏讓它蒙塵,所以隨身帶着。”
誰還好意思責怪,心疼都來不及。
“其實……沒賣。”喬懷清怪慚愧的,“我當時就想氣氣你,戒指在我家好好放着呢,你下次去看就知道了。”
“懷清,你怎麼能騙我?”譚鬱時的神色似乎很受傷。
喬懷清只好把他拽進後臺無人的小房間,連哄帶親安撫了半天,鼻頭粉底全蹭沒了,潤脣膏也被舔乾淨了,自己都快缺氧了,譚鬱時才鬆開他,貼着耳根笑問:“現在不覺得是浪費時間了?”
等他走了,喬懷清纔想起這是自己上場前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