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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從來沒被人抱過。
他沒有爸爸媽媽。在福利院時也好,唸書時也好,跟彭夏做朋友也好,所有人對他都有着一定的身體界限感,不會說有人會那樣子把他籠住。
像一個安全的、白色的繭,好溫暖。
白先生的行爲也許可以用護食來解釋,但這樣被保護的感覺,也不錯。
白澤:“你在幹什麼?有刺鼻的味道。”
是鐘意打開醫藥箱,拿出一瓶84,想把上次他沾染在白先生身上的血跡漂乾淨。
“我想給您清理一下……白先生,你怎麼又流血了?”鐘意蹙眉,揪着毛毛,發現那塊血的樣子和以前不一樣。
白澤:“沒事,很久以前弄的。”
明明是新鮮的血,鐘意發現白先生在說假話。
白澤又問:“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