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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禹喝了口水,從鼻子裏噴出了來。他被嗆了一下,差點把肺咳出來。
奚川替阿禹順着氣,“這一天下來,至少有三撥人想爬進來看看怎麼回事。你再不處理我,會有更大的麻煩。”
阿禹哭喪着臉,“我、我知道。”
這是阿禹的房間,不算大,用布簾隔出了兩個單間,一間睡覺,靠裏的那間是個簡易手術室。裏面工具很齊全,但任何操作都是不合規範的。阿禹作爲黑市的赤腳醫生,他替很多人治過病,大多都是外傷的處理,死不了人。
這次不一樣了,如果奚川往那裏一躺,小診所恐怕要上天。
奚川和緩地說道:“白天做這些事情不方便,現在夜深了,時間正好。阿禹,不能再拖了。”
阿禹掌心的冷汗一層接着一層出來,他心虛地找藉口:“我這裏的麻藥不夠。再、在等等,等我明天去中介那裏買一點。”
奚川卻說:“不用,不打麻藥。”
確實,根據論文闡述的觀點,在清洗標記時如果不打麻藥,主刀醫生的手感會更佳。並且患者的疼痛感官處於敏感巔峯期,那麼對腺體的保護程度也會達到最優的效果——醫生一旦手重,損傷腺體,患者的疼痛可以及時制止手術繼續往下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