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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後上藥,阿禹乾脆把信息素抑制劑混着消炎藥全部塗在奚川的腺體裏,接着縫合傷口,包紮紗布。奚川不知道手術已經結束,他不覺得疼了,於是鬆了一口氣,很快昏睡過去。
阿禹哭了一場,鼻涕眼淚都哭出來了,特別像哭喪。奚川中途醒了一次,讓他別哭了。說完翻個身繼續睡。
阿禹絮絮叨叨地說自己哭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壓力太大了,他需要發泄一下。
發泄完,阿禹又覺得自己牛逼壞了——他居然成功了!
如今奚川的腺體裏,關於alpha的信息素,不說完全沒有了,九成是清理乾淨了,剩下那一點被他自身完全吸收,其實也察覺不到。奶甜的香氣還在,檀木味若隱若現,風一吹就能散似的。
阿禹拍着胸脯跟奚川保證,就是他alpha本人來了都嗅不出來!
“好,”奚川醒後很虛弱,他還是笑着誇獎阿禹,“你真厲害。”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奚川在黑市修養身體,他沒怎麼出門。半個月的時間裏,他跟脖頸上的那隻蝴蝶達成了共識——既然印記消不掉,我們和平共處。
蝴蝶標記散發淡淡的光,它似乎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