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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箱十瓶，一瓶250毫升，就那巴掌高的一小瓶，給正常人也就三、四口的事。
“誰特麼喝這東西？”
老李旋開蓋子先是聞了聞，有一股淡淡蜂蜜味，但不純，像是摻和了某種低劣香精添加劑。接着小抿一口，寡淡如水，裏面倒是蘊含着些許天然意志力成分，但那點可憐的含量還不如他直接呼吸來得痛快。
“這貨瘋了嗎？帶一庫房垃圾在身上？”
老道繼續尋覓，又在角落裏找到了幾大箱硬幣。
“暈死，道域的錢很值錢嗎？怎麼面額最大的才10元？”
幾箱子錢各種面額的胡亂摻雜在一起，神特麼也估不出到底有多少，誰見誰頭大。
“這位莫非是打算去鄉下賣飲料，還特意備些硬幣方便找零？”
老李早年間獨自住在山中道觀裏，常和村民打交道，倒也知道些買賣路數。正常人沒誰會這麼幹，除了那些跑來跑去做生意的商人。
“還有個信封，裏面能有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