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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淡淡问道：“笑什么？”
沈元烈又笑两声，才缓缓道：“我笑我那些族人。”
“哦？为何？”来人问。
“笑他们被你吓得落荒而逃，失了我沈家的脸面。”沈元烈道。
“他们很快就不会害怕了。”来人淡淡道，无喜无悲。
沈元烈竟然点了点头：“死人当然不会害怕。”
微微叹口气之后，沈元烈感叹到：“杨玄，如果我事先知道你已经是虚神境，也就不会派人去杨家了。”
“这算是悔过？”杨玄淡淡问。
沈元烈摇摇头：“只是感叹世事无常，就如你就今天非要来送死一样。”
他接着道：“一个虚神境高手如果躲起来，四处杀戮，我还真没办法，这也是感叹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