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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千鈞離開，陸長生斂去了所有笑容。
小龍人道：“你剛纔……”
“問你一件事，我想你老實回答我！”
“你要問什麼？”
小龍人也不再敷衍。
陸長生道：“我知道師父不想我涉險，可我想問，如果真到了那種時候，他去了，結果會怎麼樣？”
這似乎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陸長生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鄭重其事的等待回答。
小龍人也沉默了很久，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甚至有些猶豫，掙扎。
可最終，他還是下定了決心，開口道：“真到了需要他去的那一步，大概率回不來了，罪無臣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