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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沉了沉眸。
紀雲舒擰着好看的眉心,揣摩道:“五人骨骼驚奇,應該都是練家子,想同時殺掉他們很難,兩方一定也交過手,所以他們的骨骼纔會受損,而對方定是敗下陣來才選擇了下毒,既然要下毒,必然要經過口,所以纔會導致喉骨的異常,如果要查,就要從食物入手,或者……停留的居所,比如客棧。”
“還看出什麼了?”
紀雲舒搖頭,起身將白手套脫去,拍了拍衣角上的黑灰。
“你不是仵作?”景容又問。
這男人的問題,真是多如繁星啊!
“在下只是一介畫師,只懂些骨骼命脈,驗的是骨,仵作開膛,驗心、肝、脾、肺、腎和腦,兩者截然不同,公子若還想查出些別的,便把屍體送去給仵作剖屍檢驗,若不想,便罷了。”
她可沒有強迫他人的怪癖,這樁命案查不查,說到底,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