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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氣定神閒,輕緩的聲調紳士儒雅,可聽在殷酥酥耳朵裏,莫名有種明知故問的欠扁:“我做什麼了?”
“明明說好了給我七天的假,讓我好好休息的!”殷酥酥越說越委屈,音量也不自覺拔得更高,閃動着憤怒小火苗的眼睛瞪着他,“虧你還是個話事人,那麼大一人物,說話跟玩兒似的不算數,傳出去也不怕被人恥笑!”
費疑舟聞聲,面色一如既往的清冷自若,像是感到絲疑惑,指尖緩慢揉捏她飽滿柔嫩的脣瓣,道:“怎麼叫說話不算數,我那七天確實沒有碰你。”
殷酥酥要氣死了,脫口而出地大聲喊:“你只是沒用那裏碰,你嘴巴和手碰我碰得還少嗎!”
一嗓子吼完,偌大的臥室驟然陷入一陣死靜。
殷酥酥:“……”
殷酥酥話音剛出口的第二秒,就後悔了。她臉嗖的通紅,又羞又惱不敢和他對視,像個小鴕鳥,抬起兩隻手把自己的臉給捂住。
大少爺瞧着懷裏窘迫的小姑娘,不說話,眼底緩緩漫開一絲淺淡的笑色。
須臾,他一隻手屈起撐住沙發靠背,另一隻手的指尖捏了捏她淺粉色的耳朵,慢條斯理緩聲道:“是麼,我怎麼不記得了。你幫我回憶一下我是怎麼碰你的。”
殷酥酥腦仁都快爆開了,繼續捂臉,羞窘得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