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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尾崎紅葉夾子中間, 花梨看到比自己大十歲的女孩子,自然是很快就挨着她坐了過去。
“我叫花梨哦,”花梨歪着腦袋打量着泉鏡花的表情, 她似乎是很麻木,但聽到花梨的話之後還是轉了過來,“我叫泉鏡花。”
在交換完名字之後, 彷彿阻擋在他們中間的隔閡少了一層, 沒有紅葉的壓制, 花梨簡直就像一頭狂奔的小野馬,在被尾崎紅葉稱之爲黑暗之花的泉鏡花周圍撅起小蹄子放肆奔跑,鮮活地幾乎要破曉。
泉鏡花從來沒在橫濱黑-手-黨裏看到如此活潑的孩子,他們從小接受訓練,完成任務纔是他們每天所需要做的事情。
在花梨的眼裏, 一朵花一隻蟲都是如此的鮮活有趣,她所展現的所有並不是因爲她所處在光明,而是……她原本就是光明。
尾崎紅葉對她的好有着另類的固執, 所以她和花梨完全不同。
原來, 一起縮在櫃子裏喫粗點心是如此的有趣;原來,一起給貓咪喂小魚乾是如此的快樂, 而此刻,她那隻沾滿鮮血的手被比她小上一圈的手握着, 是如此的溫暖柔軟, 比鮮血更爲滾燙。
但很快, 休息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在誤以爲是紅葉回來之後, 鏡花立刻縮回了自己的手, 好不容易從龜殼裏探出了腦袋, 下一秒就毫不猶豫地縮了回去。
只不過,那並不是紅葉,而是順着蘿莉味兒找上來的森鷗外。
愛麗絲並不在他身邊,或許是被森鷗外有意調到哪裏去了,他笑容溫和地站在門口,聽到愛麗絲的描述之後就想到是很早之前遇到的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