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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道望斜了她一眼,輕嗤一聲,說:“既是想去,何必要扭捏作態,假裝不在意。”
虞禾被激得腦門冒火,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煩躁道:“我就是不想去。”
他本沒有強逼着虞禾同去的意思,然而見她態度如此抗拒,更不想順她的心意了,直接拎着她的後領,不由分說道:“這可由不得你。”
任由虞禾百般不情願,最終還是被鶴道望拎到了流芳臺,等着看霽寒聲與謝衡之的比試。
她也是到了才知曉大閒人有這麼多,除了鶴道望這樣主管以外,還有各宗的長老與輔師,甚至她還從中看到了玄天宗那位幾乎足不出戶的宗主。
鶴道望一到場,本來聊得開心的衆人就像忽然被澆了一盆水,活躍的氣氛都被他的陰沉蓋了過去。然而他絲毫沒有這種被人討厭了的自覺,甚至虞禾認爲鶴道望是故意爲之,他就是那種自己心情煩悶,也會拉着周圍人共沉淪的陰暗壞逼。
高手過招,流芳臺早已佈滿結界,以免錯亂的劍氣會將靠近之人削成碎片。
兩人都是純粹的劍者,意在切磋劍法,並不以試圖以修爲壓制對方。比起霽寒聲愈發嚴峻的面色,謝衡之顯得遊刃有餘,化招拆招,甚至能在過招之時給予指點。
虞禾從周圍人的表情上能看出,霽寒聲的表現顯然是令衆人驚異的,他雖然一直處於下風,卻仍然與謝衡之僵持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