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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床沿,安然也随之停下笔,有种无声的默契。
陆千川用手轻薅安然的鬓角,小心翼翼,没有触碰皮肤,就好像一旦碰到就会扎手一样,其实,碰到不会扎手,而是扎心。
“你太阳穴周边的头发,都白了。”陆千川很心痛,这些日子,有慵懒惬意的时光,有轻松自在的相处,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深深的自责。
“医生说可能是那附近的交感神经受了点损伤,白头发而已,没关系。”安然平铺直叙,但并不冰冷。陆千川知道,同桌是在安慰他,就安然的脾气而言,能以平和的口吻说话,必然是在意着什么的。
“安然~~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陆千川薅头发的手,离开鬓角,拂过对方的耳廓。
安然觉得痒痒的、柔柔的,很舒服,比冬天里的阳光还要舒服。
诚如安薇薇所言,安然是个很注重边界感的人,然而到了陆千川手里,所谓的边界就消失得荡然无存。
陆千川的手贪婪地在安然脑袋一侧游走,他渴望继续触碰什么,又不知道能够触碰什么。只是心头有一份填不满的欲望,开始悄无声息攻城掠地,愈发扩大,即将不受控制、无法收拾。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有资格去触碰,甚至被期待着触碰。犹如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缠绕在他的指尖,环绕在安然的身边,引导着,纠葛着。
陆千川的手越过了某种边界,逐渐靠近安然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