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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放出的指令是讓柏沉故脫開擁抱,可他的身體卻在本能地拒絕與時尋分開。
但再長的不捨終有結束的時刻,柏沉故鬆開手,囫圇地解釋着:“抱歉,我做噩夢了。”
直到從擁抱中相離,時尋纔看見柏沉故的滿頭大汗。
他憂心地問道:“你做了什麼夢,汗怎麼出成這樣?”
柏沉故搖搖頭:“沒事。”
時尋不再貧嘴,忙下牀替柏沉故倒了一杯水遞去。
可柏沉故卻始終不動。
時尋微微歪頭,降低了杯子的高度:“不就是抱了下嗎?喝杯我接的水怎麼了?我還能毒死你繼承你的螞蟻花唄嗎?”
柏沉故掀起眼皮,眼神淡淡地與時尋相接:“你枕了我一夜,現在手麻。”
言外之意是,不是他不想接,是他接不了,而導致他抬不起手的罪魁禍首,正是時尋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