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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然剛沒入人潮中,突然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咦?記得上次通過考覈的人都還沒五十個,這裏起碼兩三百人啊,這是怎麼回事?就算要補足一百人的名額的話,這人也太多了啊!而且他們好像都帶着白綬帶,這又是一個新的等級?”
其他學員應該早就發現了這點,之前大家因爲不熟悉,還是以父母輩單位出身,或者商戶出身的來劃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
等看到陳浩然這個考覈時大放光彩的傢伙出現了,這些參加過先前考覈見識過鬼步舞的學員們自覺不自覺的都圍攏過來。
等到操場大家站好的時候,四個紅綬帶站在人羣最中心,黃綬帶在第二層,藍綬帶在第三層,綠綬帶學員在第四層,最外層也是人最多的,起碼有兩三百個掛着白綬帶學員卡的少男少女。
一看這種情形,陳浩然不自覺的奇怪起來,不是說國防班的名額才100名嗎?怎麼這裏直接就有三百多人的樣子呢?如果白綬帶也算是學員的話,那可是超額了。
不過如果白綬帶學員算是替補的話,那隻能說,他們這夥人要麼學習很厲害,要麼身體很厲害,應該是用來填補國防班名額空缺的。
這一點,陳浩然這條重生回來的老鹹魚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學校的真正用意。
而這人數最多的白綬帶學員,早就見到這麼多的同學中有着數十個掛着和自己不同顏色綬帶的人。一時迷茫得很,但他們又不是笨蛋,看看這種等級劃分明確的情況,哪兒還不知道自己是最底層的學員啊,這就讓這些自以爲天之驕子的孩子們心頭不忿氣了。
所以一些性格比較跳的,都忍不住熱嘲冷諷起來。
被人嘲諷,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年,再怎麼被家裏人叮囑,再怎麼有意識,也還會氣惱得還嘴,一時間,整個操場都鬧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