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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夜白的靈魂。
夜白在此刻好似醒來一樣,就像在水中沉浮太久的人,快死的時候,突然衝出了水面,得到了氧氣一般。
夜白看着周邊,仍然迷霧重重,這哭喪山谷的迷霧,連靈魂都能矇蔽。
他疑惑地轉頭,感受着瀕死前感受到的那個東西。
那東西好像就在自己手邊。
“夜白,倒是個不錯的名字。”
那身影道。
夜白皺眉,雖然靈魂狀態下看不清免不得表情,但仍然是有感覺。
“你是何人?”
夜白看着身影,那身影就像一團灰霧一樣,什麼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