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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藥水倒了一些在掌心,揉搓至發熱後才緩緩地按在她疼痛的地方。
姜邈猝不及防,悶哼一聲,腳趾踩着沙發輕輕掙扎。
這聲音太熟悉,像一記重撓,一直撓到他的心臟末端。
周屹川剋制着迸發的情緒,只是用手按着她的腰,防止她扭動掙扎;“當心傷了。”
他低聲叮囑。
姜邈不滿地回頭瞪他:“那你不會輕點?”
他避開她的視線,專注地爲她塗藥:“輕了沒用。”
姜邈恨不得撕掉他這張僞善的面具,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男人果然都一個死德性,哪怕平時裝的再清高,真到了那種時候,恨不得把自己榨的一滴不剩。
什麼叫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