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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新強忍怒氣地道:“早個屁!我讓你好好看着路好修,結果你他媽自己睡得挺香,出事了都不知道!”
他們的臥室都在二樓,但因爲路好修現在的身體並不方便上下樓,所以李三新把一樓原本應該給傭人住的房間收拾出來讓路好修住了進去。他和段澤歌兩個人則輪流住在客廳沙發上守着夜,就怕半夜路好修需要人幫忙。
昨晚正好是段澤歌守夜,結果這個傢伙這是在幹什麼?自己睡得呼嚕連天,窩在沙發裏跟聽不到聲一樣!
段澤歌揉了揉腦袋,有些茫然地回過頭看了一眼,就見到路好修窩在樓延懷裏正哭得慘兮兮。他一愣:“……樓延回來了?”
隨後,段澤歌就注意到了路好修額頭上的傷口和牆面上殘留的血跡。
只是一眼,他就猜到路好修額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了。
路好修依次失去了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從兩天前開始,他的觸覺也開始變弱。旁人再怎麼想象也無法體會到路好修的感覺,路好修猶如被關在一個密封的盒子裏,精神無比清醒,周身一片死寂黑暗。
在感覺到觸覺也逐漸變弱後,路好修就開始用各種自殘的方式讓自己感覺到痛感。疼痛會讓路好修有種自己的身體還活着的感覺,他開始頻繁地傷害自己,這纔是李三新和段澤歌輪流守夜看着他的主要原因。
段澤歌抿了抿脣,收起不正經的模樣,低頭道:“抱歉,是我的錯。昨晚太累了,不知不覺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