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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了幾處平坦裸露的石頭搭了帳篷,湘玉膽子小,她的帳篷搭載我們的中間。
簡單喫了點東西之後,我們就打算休息了,這個時候,老頭提出了我們三個大男人要輪流守夜,因爲,黑夜有更多的危險因素。
張繼生說他守着上半夜,於是我便回到自己的帳篷裏。
原始森林的夜晚,溫度比白天驟然下降了很多,可是帳篷中卻有些悶熱。我躺在帳篷裏,感覺身體特別累,但是,思維卻異常的清晰,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還在想那張合照的事。
這照片實在太匪夷所思了,要說我來過這裏,這幾年也從來沒有聽過爺爺奶奶提起這件事。要說我沒來過,那照片又如何解釋呢?
我突然間想起了那天奶奶在書房中說的那句奇怪的話,她說“刮骨療毒雖然痛,卻是一勞永逸”,我知道她當時的那句話是想讓爺爺同意我與同學們一同進瓦屋山,但是,這其中的深意究竟如何,我一直參不透。
我的腦袋亂成一鍋粥,翻來覆去一直睡不着,不知過了多久,我好像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有什麼東西,正在啃咬帳篷的綠色帆布。
我瞬間清醒,急忙環顧四周一圈,果然,在我剛剛躺着的時候頭部所在位置,有一隻什麼東西正在撕咬我的帳篷。
難道又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