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用力，但紋絲不動 (第5/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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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花板的位置落下來了一個屏幕，上面是上次見到的那位主治醫師，他坐在椅子上，臉色溫和地看着蘇玖，開口問道。
“上次的藥劑出現排斥反應了，身體還好嗎？”
蘇玖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點點頭。
在白熾燈下，她的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
沒有一絲血色。
極端的黑與白，將蘇玖這個人的形象剝離平面，嘴脣的硃紅像是唯一的色彩。
濃稠又豔麗。
只是當事人並不覺得。
她聽見主治醫師的話，無聲地扯了扯嘴角，看着他臉上的虛情假意，心裏覺得無趣極了。
這些人總認爲她只是看了幾本書，不明白人性的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