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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煤和柴火鍋竈,清言是見過的,但他沒想到這玩意這麼難控制火候,燃氣竈大火小火來回擰旋鈕就行了,煤塊是火要麼着不起來,要麼就着得太旺,給他急得滿腦袋汗。
而且他沒想到家裏的醬油這麼鹹,感覺也沒放多少,就多了,再加上酸菜醃製時本身就是放了鹽的,這下子可是鹹上加鹹,他自己嚐了嚐,都覺得跟鹹菜似的了。
本來清言是打算把這鍋菜收起來自己喫,再重做一次的,但爐子裏的煤他還是弄不明白,再燒一次估計還是要糊,就只好擺爛了。
剛纔李嬸衝着邱鶴年這頓誇自己,恐怕對方進門喫飯前,是對這頓飯抱了期待的,一想到這點,再看到對方默默大口吃飯的樣子,清言就覺得特別過意不去。
一頓飯喫完,清言趕緊表現,搶着收拾刷碗,邱鶴年見他堅持,就不再插手,洗了手先進屋了。
等清言收拾好,擦乾淨竈臺,他也洗了手,跟着進了裏屋。
外面天已經黑透了,好在月亮也升上來了,屋子裏還看得清人影。
見他進來,望着窗外似乎在沉思的邱鶴年回過神來,從桌旁起身,點燃了油燈,然後從桌面上把他剛纔帶回來的包袱遞給清言,他側着臉隱藏着半邊臉頰,低聲道:“打開看看。”
聞言,清言接過包袱,發現還挺沉,他又看了邱鶴年一眼,才把包袱放到牀上,自己坐在牀沿上,慢慢打開。
藉着桌上油燈微弱的光,他看見包袱裏疊得整整齊齊的新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