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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刻意放慢了動作，特別是用打火石的時候，幾乎是一步一頓了。
清言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看得很認真。
今早不炒菜，邱鶴年從院子的雪堆裏挖出來一塊凍豆腐，還有一塊五花肉，把白菜撕成塊，還放了泡軟的粉條，煮了一鍋豬肉白菜湯。
主食則是在鍋沿上貼的一圈玉米麪餅子。
清言這次沒搶着幹活，他主要是觀察對方怎麼控制火候的，看明白是在火旺時添碎煤渣壓火，需要大火時，用爐鉤捅開這些煤渣，讓大塊煤接觸到空氣，火就又燒起來了，他恍然大悟。
喫飯時，一人一大碗菜湯，一手拿個熱乎乎的玉米麪貼餅子，清言還額外有兩雞蛋，這頓飯很可以了。
清言咬了一口餅子，沒香掉牙，這餅子貼鍋的一面已經微微焦了，還浸到了菜湯裏的油星，喫起來特別香，還帶着玉米麪本身的淡淡的甜味。
湯也好喫，清言最喜歡粉條，煮得火候剛剛好，滑溜溜熱騰騰的，凍豆腐也好喫，就是要小心燙到舌頭，一咬就是一股湯汁冒出來，美味極了。
白菜也燉得軟爛，入口即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