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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喫過飯,兩人都收拾好,穿上齊整的新衣服,該出發去於家了。
清言打定了主意,走到半路他就裝病復發了,就算裝瘋賣傻,也要死釘在路上,絕不回於家。
邱鶴年將那些東西都用繩子在推車上綁好固定住,然後在車板上放了厚實的墊子和被子,讓他身嬌體弱的小夫郎坐到上面,蓋好棉被,他推上車子就準備上路了。
清言本來說什麼都不肯上去坐,他好歹是個大小夥子,體重不算輕,再說車上還有這麼多東西呢。但邱鶴年堅持,再一個清言打定主意要在半路裝病的,也不會讓對方累到很遠,所以就上去了。
結果兩人剛把門鎖好,清言在車上還沒坐暖墊子,院門還沒出去呢,就有人哐哐敲上了那道木門,兩人互相看了看,邱鶴年就放下推車,走過去開門,清言也從車上跳了下來。
邱鶴年身材高大,清言沒看見來人的樣子,就聽見兩人說話。
那是個中年男人的嗓音,他說自己從鎮上來,是來串親戚的,正好於家人求他給傳個口信,他就過來了。
這人嗓門大,語速也快,很快就把話說明白了。
據他所說,是於家的老頭讓他傳的話,說今天他們就不用回門了,於清習最近要去縣裏參加縣試,家裏事情多,忙不過來,回門的事等以後閒了再說。
於清習是清言同父異母的弟弟,和身爲哥兒的清言不一樣,他是於風堂心裏未來真正能光耀門楣、光宗耀祖的心頭肉。